朱莉点头，“程奕鸣和品牌商大佬的饭局，就在楼上的餐厅，我觉得他拉拢张飞飞，是不是有点把她当筹码的意思……”严妍无奈：“也不知道是谁宠的，这么任性。”

他会被它吸引，是因为他的确认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。有时候她想发某些稿子，还得想办法跟总编打迂回战术。

符媛儿苦笑，她还有得选吗？但如果于辉并非传闻中的不靠谱，严妍也不要错过好男人啊。

“程总走了，等会儿股东们来了怎么办？”秘书想到这个最实际的问题。符媛儿算是看明白了，这是公报私仇来了。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！”秘书愣了愣。了。”

“……”“程奕鸣？”她疑惑的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