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在吴瑞安的联系下，严妍见到了大卫。

符媛儿不想听，刀子已经扎进了心里，再道歉有什么用？

严妍本打算不理她，然而当严妍走出办公室，她却对着严妍的身影喊道，“对不起！”

她直呼其名，不愿意叫出“妈妈”两个字。

程奕鸣顿时靠坐在椅子上，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干。

严妍冲符媛儿使了个眼神，“木樱和季森卓……”

而他们目光所及之处，只有她一个人。

这些她都是从程子同那儿听到的。

“我觉得她已经知道了。”符媛儿轻叹。

目光却在他渐远的身影上收不回来。

刚才露茜在外面碰上程子同了，她“随口”问他符媛儿在干什么，他说符媛儿在制定接下来的比赛方案。

严妈急了，“你有话一次说完，别跟我在这儿装神秘。”

“他在你和于思睿之间，选择了于思睿，是吗？”符媛儿将整件事听下来，总结成了这样一句话。

“别担心，只是例行询问。”好心的圆脸同事小声对她说。

白雨却摇头，“我也不相信，但她为什么这样做，是为了吓唬你？”

言语之间十分不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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